程世安皺緊眉頭,“暗下查了一圈。”
“如何?”
季綰綰有些緊張,在袖中攥緊了帕子。
程世安的臉色不太明朗,眉頭緊皺,沉聲道:“沒查出任何異常,這個人干干凈凈,實在是太干凈了!”
季綰綰一怔,干凈?
“陸云敬除了跟攝政王的來往之外,其他的干干凈凈,什么都查不出來,你說過不許再查關于攝政王的事,我就沒往那方面查......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沒有了。”程世安道。
季綰綰整個人怔住。
“沒查出任何異常?”
這怎么可能?在她的噩夢中,她明明看到陸云敬背叛容恒,刺了一劍,還推容恒掉下懸崖......
那人手背上的紅痣,她記得一清二楚。
難道那人不是陸云敬,而是另有他人?
不,除了陸云敬之外,再無人能離容恒那么近,還突然背刺一把。
季綰綰擰緊眉頭,“舅舅,真的什么都沒查出來嗎?除了攝政王之外,他有沒有見過其他人?”
“沒有。”程世安搖頭,“陸云敬無父無母,也沒有親友,孑然一身,平日作風端正,是清廉的好官。”
“實在是太干凈了......倒是顯得有些古怪。”
程世安皺了皺眉頭,感覺說不上來的不對勁兒,他花費了兩日的時間去查,甚至讓柳柳也出了力,都沒能查出來什么。
他繼續沉聲道:“陸云敬平時大門不出,只會偶爾去茶樓喝茶。”
“茶樓?”季綰綰抬起了臉,想起什么,心猛地顫動。
她知道君云瀾手底下有個鋪子,天香茶樓。
“哪個茶樓?”她問道。
程世安道:“風霧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