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咱們是幾十年的老企業了,在這個問題上,我最有發權,拋開這個不說,讓咱們放棄強項去做內衣生產?這不是開玩笑嗎?要是賠了呢?誰又能預測的準未來走向?”
“哥,不是我說你,你說小徐是咱晚輩,孩子給咱提意見這沒問題,他小你也小嗎?再說了,他......”
說到這里的時候,葛文洲似乎想起了什么,停頓了一下,然后繼續開口說道:“對了,昨天喝酒喝斷片了,小徐啊,你是做什么生意來著,我想想......哦,開冰粥鋪子來著是吧?”葛文洲面帶輕浮的問道。
“冰粥鋪是我老婆開的,我其實什么都做。”徐乾淡淡的回了一句。
葛文洲一笑:“什么都做?呵呵,那你挺有才啊?服裝生意你也做過?”
“這倒沒有!”
“要是沒有的話呢,我感覺你可能不太了解我們這個行業,所以你的意見很有可能不適合我們。”葛文洲一邊說著,看了一眼孫震誠。
“孫副廠長啊,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啊?”
“對,我們嚴華服飾的嚴董,素來有服裝大王的稱號,我們年營業額那也是名列前茅,總之徐先生能給我們提意見那是好事是,不過呢,有些事兒很復雜,我們要改天開會討論一下。”孫副廠長跟在身后附和道。
就別說是徐乾了,許盛祥也同樣聽了出來,可是他畢竟在葛文洲的屋檐下,也是心里有氣不敢說。
這態度,簡直就跟昨天的時候判若兩人,嚴董和王崇財董事長沒走的時候,他屁顛屁顛的討好徐乾,現在他們走了,立刻又成了這副嘴臉。
當然,對徐乾來說他壓根就不在意這一切,還是那句話,嚴華服飾的命運跟他沒任何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