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會輕易的帶在身上。
不過,這一世雖然跟徐乾提前了十多年見面,但潘元慶也不知怎么回事,好像跟他聊起來特別投緣。
就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樣,有了這個話題為引子,幾個人也倒是越聊越投機。
雖然說也有人懷疑這個年輕人是不是撒謊,但至少現在還沒有證據他們也不敢隨意亂評價。
這里除了潘元慶之外,還有一個人是徐乾認識的,這個人就坐在他的旁邊,姓金,名鶴,清愛新覺羅姓氏,后改為姓金,真正的貴族。
這要是擱在清朝,那這一桌人見了他要行大禮的,可現在擱人堆里,大家都一樣。
他們家里也是做生意的,雖然說比不上潘元慶家底深厚,但家里也掌握著一些重要的生意,可能本身是貴族出生,所以人更加的傲慢。
他坐在這里從一開始就沒說話,說實話,他對徐乾很不滿,一個毛頭小子跟他們坐在一起他忍了。
可是現在光憑嘴上聊起一幅畫,就跟其他人聊的火熱,那他們這些收藏家的臉面往哪兒放?
所以心里早就已經不爽了,他壓根就不信徐乾能拿出畫來。
看幾個人跟徐乾越聊越投機,沒幾分鐘時間他便站了起來:“各位,我看今天的交流會我也實在沒有留下來的必要,正好還有別的事去做。”
“那我就先走了,以后要是再有外人來的話,提前通知我一聲,我直接就不過來了。”
說完之后,拉開身后的椅子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