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程氏有孕了！你聽說這件事了嗎？”

她臉色蒼白，十分難看。

趙姨娘的臉色也不太好看，點了點頭，“聽說了。”

季清雪望著面前的姨娘，不由得心生怨恨，“為什么懷孕的不是娘，而是程氏？怎么程氏就能有身孕，娘卻沒有？”

如果是娘有身孕的話，早就成為相府夫人了。

她也不用低季綰綰一頭，無需唯唯諾諾的了。

趙姨娘的心里不是滋味，此刻十分混亂，聽到季清雪埋怨的話，也感到委屈。

“此事并非是娘能左右的......”

“現在該怎么辦？程氏有了身孕，不管以前如何，如今父親必然會重視程氏，要是生下男嬰的話......”季清雪感到煩躁，絞著手中的手帕，幾乎要撕碎。

為什么！

為什么老天如此不公？

憑什么程氏和季綰綰能輕而易舉得到全部，而她想要個嫡女位置卻如此辛苦，拼盡全力都觸碰不到。

她太不甘心了，心中的恨意越來越深，恨不得程氏和季綰綰立刻死去，從這個世上消失！

趙姨娘咬了咬牙，道：“程婉如只是有身孕了，懷胎十月，還不知能不能順利生下來呢，若是生不下來這個孩子，就沒了用處。”

季清雪愣怔，趙姨娘的話把她的理智一點點拉回來，壓下了心頭的混亂。

對，只是懷孕了而已，能不能生下來還是兩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