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情,曹老爺子盡管說就是。”徐乾開口問道。
“我兒子......就憑這一次扎針就能站起來嗎?”曹建國疑惑的問道。
“這一次,我不過就是幫他刺激了神經,要想徹底站起來,至少需要一個月的鍛煉才可以,你現在手上還有沒有柳大夫的藥方?”
徐乾問完,曹建國疑惑的皺起了眉頭:“小兄弟問這個做什么?”
“是這樣的,我給您兒子扎針,是能讓他恢復知覺站起來的,而柳大夫的藥方,則可以讓您兒子恢復體能,不管怎么說,他也畢竟是名醫,藥方肯定是好藥方。”
“他的藥方,加上我的針灸,您兒子才能盡快恢復到正常的狀態上來。”
“當然,打賭那二百萬,也不過就是我跟您弟弟說玩笑罷了,當不得真,之前我說免費幫您兒子治病那肯定不會食的。”
聽到徐乾這么說,現在看曹建國的臉上,反而對他增加了一絲佩服。
“真是想不到,小兄弟居然是一個如此講義氣的人,佩服,真是佩服!虧我活這么大年紀,三番五次的羞辱小兄弟,實在是慚愧慚愧啊!”
“不過,那個柳大夫的藥方我們記下了,按照方子抓藥沒有問題。”
徐乾點了點頭:“那就行,扎針可以,但要談到治病救人,還得是柳大夫,畢竟人家是名醫,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至于咱們之間,本身就是一個誤會而已,解開就好了,我要是怪您的話,就不過來給您兒子治病了。”
現在,徐乾和曹建國兩個人聊的很愉快,這可急壞了潘元慶,心道:你倒是提一句畫的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