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我這人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
徐乾說完,便拿著自己的畫去了廚房,開始小心翼翼的操作了起來。
站在一邊的江富民,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么,其實他有些忐忑不安,畢竟徐乾是他領進來的,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除了江富民之外,鞏義和太太也在盯著徐乾的方向,不過,對徐乾來說,沒有絲毫的波瀾,他開始有條不紊的蒸畫、然后再到浸泡冷卻、隨后便是一點點的開始揭裱......
每一個順序都是非常嚴格的,本身對徐乾充滿厭惡的鞏義,慢慢的被徐乾熟練的操作動作給震驚到了。
看徐乾的手法,至少得是不下三十年的手藝才能做到的,眼前的畫,從徐乾的手里被完美的一點點剝離出來。
這完全不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可以完成的工作。
但眼下就真真實實的發生在了他們的眼前,現在,不光是鞏義,就連鞏義的太太也是吃驚的盯著徐乾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足足用了大概十個小時的時間,從早上一直忙到晚上。
而這個過程當中,鞏義卻出奇的沒有催促徐乾,不管他是不是騙子,就單說徐乾這套揭裱的手藝,鞏義就趕不上。
不僅如此,他還在徐乾整個操作過程當中,學到了精湛的揭裱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