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玻璃門外,我清楚地看到阮希柔的右眼蒙上了紗布,整張臉上不下于五刀的劃傷。
雖然不深,但足以永久留疤。
醫生在給她上藥,她眼中的恨意和嘴上滔滔不絕地咒罵著的人一定是我。
我在門外看了許久,直到醫生將她整張臉都用紗布包起來后,我才離去。
“她也算是差不多毀容了,往后將會一輩子待在醫院里也算是她的報應。”
“這算什么報應?”我轉身冷冷地打斷霍斯年的話。
毀容?現在的整容技術這么發達,隨便做一下手術,就可以比以前更美。
監獄?這確定不是保護她人生安全的地方嗎?
霍斯年拉著我到安全通道的門后:“那你告訴我,你到底想要她怎么樣?”
“一個特地潛入我家試圖傷害我和孩子的人,你問我該怎么辦?霍斯年你真的有病!難道你忘記從前的柳郁禾,是怎么把刀捅進我的肚子的嗎?你忘了我們的第一個孩子是怎么死的嗎?
這都能忍,你算得上是個男人嗎?”
我已經瘋了,我不在乎再去逼瘋一個人。
我是個一無所有的人了,我無所畏懼。如果霍斯年執意要阻止我。
沒關系,大不了徹底撕破這個臉面,這樣的愛我不要也罷。
“向晚,你知道我從前為什么不能允許柳郁禾死去,現在不允許阮希柔出事嗎?”
他并未被我的話激怒,而是平靜地問我。
我冷哼:“我不想知道,因為答案會讓我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