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見我這樣大度,本來是有些不高興的。
但在聽到我肯定的回答之后,他卻紳士地笑了,當然是對著那個女人笑的。
“能被格瑞亞小姐邀請是我的榮幸。”
格瑞亞害羞地晚上霍斯年的肩膀,兩人向著舞池緩緩走去。
還別說,背影挺養眼的。
我咂咂嘴,裝作毫不在意地將手邊的酒喝個精光。
霍斯年的手輕輕托在格瑞亞的腰,扶著她左右晃動。
格瑞亞滿臉紅暈,那雙水眸中滿是亮光。
喬顏一屁股坐下來:“你自己怎么不跳?還能舍得把霍讓給其他女人?”
“那你怎么不跳?不介意你的新歡丈夫和其他女人翩翩起舞嗎?”
我笑著反問她,視線落在查爾斯的身上。
與查爾斯共舞的女人還不避諱眾人的眼光。
那對傲人的胸脯,都快要貼在查爾斯的身上。
喬顏搖頭無奈:“我跟你一樣不會跳舞,讓我在這表演一套散打倒是沒什么問題。”
“那個叫做格瑞亞的女人,是什么來頭?”
我好奇地問道。
“查爾斯姨媽的女兒,從小在這長大的。據說什么男人都入不了她的眼,從前她只和自己兄弟跳舞。今天竟然主動邀請霍斯年,看來你要小心點了。”
喬顏的忠告我并未放在眼中。
畢竟她自己都是個管不住自己和自己丈夫的女人,對于她的說教我絲毫不懈。
但幾天后,我便知道這個格瑞亞遠沒有我想象的這么簡單。
那天晚上,那首曲子結束之后。
格瑞亞的確挽著霍斯年的胳膊回到我面前。
如她所說的那樣,將霍斯年還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