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是她先剪壞了我的鞋子。”這個啞巴虧誰讓吃誰吃,反正我不吃。
星羽用教棍指著我的鞋子:“我只看到你欺負她,沒有看到他剪破你的鞋子。你再不去跑,多說一個字就加一圈。”
我氣得咬牙切齒,卻不得不去跑。
日頭猛烈,我這第一圈跑完便已經覺得胸口有些疼痛難忍。
這才回憶起阮希柔患有心臟病的事情。
再跑下去估計得出事。
我這剛停下來,兩眼一黑便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是在醫務室里。
“老師,是誰送我來的?”
“是隔壁班的霍同學。你也是,身體不好怎么不提前說?”
老師叮囑了幾句之后,我便搖搖晃晃離開了醫務室。
剛出醫務室的門沒幾步,便再度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是在四面水泥砌成的房子里。
周圍爭吵的聲音如雷貫耳,將我驚醒。
這似乎是,阮希柔的家里。
不是,說好的不是去霍斯年的夢里嗎?為什么我老是站在阮希柔的視角呢?
簡直莫名其妙。
“阿阮醒了。”一個中年女人將我扶起來,看樣子好像是阮希柔的母親。
周圍漸漸安靜了下來。
“怎么樣?心口還痛不痛?”她媽問道。
呼吸有些困難,胸口也有明顯的壓迫感,身子上虛的有些冒冷汗。
牙也疼的慌。
這個狀態屬實不算太好。
“痛,我得去醫院。”我老老實實地回答。
阮希柔她媽的臉瞬間變了變:“再忍忍吧,家里哪有錢讓你上醫院。一會兒媽給你再買點藥去。”
“阮希柔媽媽,她的病情已經嚴重影響生活和學習了。請您還是慎重考慮。今天要不是同學及時發現她倒在操場上,事情的后果可是很嚴重的。”
說話的人,是學校的老師。
我抬頭望去,人群后面,有個漫不經心的背影,正是年少時的霍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