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說明什么?叮叮才二十歲不到。不過是個可憐的孤女,我若是不管她,往后她不是變成站街女,就會變成像臻然那樣的騙子。”
“霍斯年你有點過分。我們就事論事,你干嘛又說臻然?”
說著叮叮,干嘛又扯到臻然頭上去?
人家最近老老實實地在家里跟園丁一起修剪花枝,在廚房幫忙做飯。
表現好的不像話,我不許他再這樣說臻然。
“她叮叮日后變成什么樣的人,跟你霍斯年有什么關系?你什么時候這么有道德了?還會道德綁架自己?”
找借口,也要找一個說得過去的吧。
直接去承擔別人的人生?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我說了我跟她沒什么,你為什么就是不信呢?難道你可以在夢里見別的男人,我只是救一個女孩都不行嗎?并且我并沒有瞞著你,我帶到了這里,跟你說了這件事情。”
霍斯年的眉頭緊緊皺著,并提起了那件事。
“所以你心里很介意是嗎?在你看不見觸及不到的地方,我跟別的男人相處叫你發狂是嗎?這是我想要的嗎?是我的錯嗎?”
話一出口,我的眼淚便掉了下來。
見我落淚,霍斯年的聲音軟了下來。
“抱歉,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我不得不承認,這件事情確實讓我覺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可我跟你說過了,他已經消失了。一切都跟從前一樣正常了。”
霍斯年的神色看向了別處,我知道他并不相信我說的話。
“所以,你之后想怎么安頓叮叮?”
冷靜之后,我問他解決方法。
畢竟這么大個人,總不能一直將她帶在身邊吧。
“她沒有接受過系統的教育,我想帶她回國送她上幾年學。畢竟國內的社會環境比外邊要安全很多。”
聽著他所謂的安排,我心中涼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