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不要,這相當于偷窺人家的隱私。這么做不好。”
說實話這個很誘人,大家都會有窺探別人經歷的想法,但是用這種方式卻的確有些不恥。
“希望有一天你不會打破這個原則。”
“自然不會。”
此刻我是信誓旦旦的,但卻沒想到打破這個原則的那一天竟然會來的如此之快。
這幾天一睡一醒,反正不是在多佛懸崖就是在愛丁堡。
雖然趕場很匆忙,但生活倒也算是充實。
我沒再跟任何人說過星羽傷勢恢復又回來的事情。
所有人都認為他已經死了,我已經恢復正常。
星羽問過我:“為什么不能跟大家說實話?難道擔心像臻然說的那樣,我會讓你和霍斯年之間的感情起隔閡?”
我毫不留情地反擊:“別想的這么美,你不過是虛幻,怎么可能影響到我和霍斯年的感情?”
“是嗎?你這么說倒是激起了我的勝負欲,我倒是很期待你們爭吵之后,你一臉無奈地出現在我面前。”
“我才不會讓你得逞。”
可是,他似乎很快就得逞了。
霍斯年在三天后從洛杉磯趕來愛丁堡與我碰面。
但他不是一個人來的,他帶著一個年輕的女孩一同出現在我面前。
“向晚,這是叮叮。是我在回來的路上撿回來的。”
撿回來?我看著眼前似乎二十歲不到的女孩,心中泛起嘀咕。
這么大了,為什么會被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