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生站在我們身后,兩鬢白了幾根。
比上回見似乎要蒼老了幾分。
“爸爸,最近辛苦你照顧媽媽和菲諾了。”
我爸伸手拍拍我的頭頂,動作輕柔卻帶著父親偉岸的愛意。
“照顧你們母女三人是我的責任,也是我最開心的事情,怎么會辛苦。”
我們相視對笑,畢竟是帶著血緣的父女,心意一點即通。
英格蘭的雨,說下便淅瀝瀝地下了起來。
我們趕緊上車,帶著臻然回到城堡。
當然,身后還有四輛黑色的梅賽德斯奔馳緊緊跟著。
那是霍斯年的保鏢。
杜雨生不斷地望著后視鏡:“后邊的車子是霍斯年派來的?”
我有些尷尬地點頭:“嗯,他擔心這邊治安不好,所以就讓我多帶幾個人。”
“那他的擔心是有些多余了,你爸爸我在歐洲多少還是有點聲望的。”
杜雨生臉上小小的驕傲著。
我當然知道他在歐美的人際網比在國內厲害得多。
但是這些人卻是用來放著臻然的。
“叔叔,足以見得霍先生對向晚有多么上心吧。”臻然笑著開口。
我媽看著坐在我身邊的臻然道:“這位是?”
“叔叔阿姨好,我是向晚的朋友,我叫臻然。”
“歡迎歡迎。”我爸媽笑著跟臻然聊聊了幾句。
回到城堡,我媽安排臻然睡在我旁邊的房間,她和菲諾還有杜雨生則住在城堡的東側。
天色漸暗,也的確到了休息的時間。
我回房間放好行李,便想去找臻然說會兒話。
推開她的房門,卻發現行李在,人卻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