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一邊挽著我,一邊低頭看著腳下的碎石子,欲又止。
我拉住他:“怎么了?你說呀?”
“是那個被她稱為母親的女人。已經被逮捕了。”
那個女人?
聽到這個答案,我屬實是驚了一下。
這個只見過一次的女人,不是臻然的搭檔嗎?
看起來也很溫和,毫無鋒芒。
要說是臻然殺她我還能信一些,她殺臻然,這簡直叫人匪夷所思。
“不會是臻然拿到大筆的錢,又有身份了,她嫉妒了,就生出了害人的心思吧?”
我默默推測著,似乎也只有這樣才能說得通。
“大概是這樣的。”
動機是有了,可是她怎么會知道臻然拿著這筆錢,得到了身份離開的事情呢?
這件事考慮到過臻然的安全問題,所以一直是在私底下進行的。
那個女人真的能神通廣大到這種地步嗎?
霍斯年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別想了。我們該去休息了。”
“奧。”
我們往房間的方向繼續走去,可我卻還在考慮剛才的問題。
知道這件事情的只有我們幾個。
到底是誰走漏了這個風聲。
我和霍希來顯然是不可能的,楚靚一直都在我身邊也不可能。
難道是霍斯年嗎?
我側過頭看了他一眼,霍斯年正抬頭望著天際,神色難以猜測。
忽然想起剛到洛杉磯的第二天,他無比生氣地掐著臻然的脖子,將她摁在墻上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