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怎么說?人為什么還沒醒?”
霍斯年轉頭問下向許韶英。
面對他凌厲的眼光,許韶英惶惶不安的解釋著。
“都診療過了,針灸也做了,只說現在還沒到醒的時候再過一會兒就能醒了。”
“奶奶今晚是病人,你難道連怎么照顧病人都不知道嗎?整個房間亂成這樣,吵成這樣,烏煙瘴氣的,你讓她怎么休息?”
霍斯年冷冷地質問著許韶英。
“行了,你也別生氣了。逮著我罵是怎么回事?這些個旁的親戚哪里是我想趕就能趕得走的,哪個嬸啊姨啊舅的身份拿出來,不得押上我一頭啊?”
許韶英委屈巴巴地為自己的無能做著辯解。
其實霍斯年從來也不指望她能為這個家付出些什么,只要他不給這個家找麻煩。
可能在這個兒子的心里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今晚開始我會在家里住一段時間,你要是不會管家,我別讓人教你管。”
霍斯年握著老太太的手,做下這個決定。
我有點好奇,讓別人管家,是指秦露嗎?
“這,這老太太也躺著了,這秦露也從沒管過家。還有誰能來教我管呢?”
顯然,許韶英對霍斯年這個安排有疑議。
霍斯年將老太太的手,輕輕的擱在被子上。
站起身將我拉到他身邊:“向晚會告訴你,一個家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你若是不會跟著她學便是。”
??
我的瞳孔緩緩變大,我也沒有管過家啊。
要死了,你拿這么大一個帽子扣我腦袋上?
不止我,秦露和許韶英同樣十分震驚地望著霍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