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下次再來這里,我不會再對你客氣。你自己是什么樣的人,你比誰都清楚,應該不需要我把你做過的事情一一說出來吧。”
看起來,霍斯年對她的忍耐已經到了盡頭。
臉色陰沉,聲音里帶著幾分斥責之意。
曾思晨被心中惦記的人這樣羞辱,似乎也清楚霍斯年并不會真的被自己打動。
她微微向霍斯年鞠躬,聲音顫抖道:“抱歉霍總,是我打擾你們了。”
說完,我便瞧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顯示屏中。
意識到霍斯年很快便要進屋,我一個箭步閃到沙發上坐著假裝看電視。
隨著叮咚聲的響起,霍斯年進了屋子里。
“她走了?”我故作不知地問道。
此刻的霍斯年沒有了在外邊的嚴厲之色,笑著問我:“怎么,難道你還想請她進來喝杯茶嗎?”
我毫不避諱自己對曾思晨的厭惡:“才不要,要是她進來了,誰知道還能不能把她給送走呢。”
“怎么樣?”霍斯年問。
“什么怎么樣?”我反問。
“就是我剛才的表現啊,你應該在監視器里都看到了吧。”
“嗯?沒有啊。你想多了吧,誰會想知道你們到底在說什么。”我面不改色地狡辯著。
霍斯年提著手中的拖鞋放在我腳邊,“連鞋子都沒有換,并且監視器的畫面還開著,難道不是你著急忙慌地過來把這些細節都給忘記了嗎?”
我望著鞋子,又看著門口的監視畫面,一時間有些懊惱。
可霍斯年卻單膝蹲在我面前,替我脫掉鞋子,換上他手中的拖鞋。
懊惱的心情在這一瞬間被驚異徹底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