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我怎么掙扎,他也沒有絲毫松手的跡象。
就這樣在池澈和楚靚這兩人不敢有任何反駁的情況下,我被他生生拖走。
“你到底想干什么?”
直到來到了除了我和他沒有第三個人的地方時,霍斯年才稍稍松開一些。
我借機,便用力甩開了他。
掉頭想走,再一次被他一個箭步擋住去路。
“生氣了?”他微微低頭看著我。
我臉一揚,勉強笑了一下:“沒有,我生什么氣?就是不想看到你覺得你很煩而已。”
“那個臻然在國外救了我爸爸,沒有她的幫助我爸爸可能活不到我來。她身子本就不好,提出想回國治療,請我幫忙替她聯系醫院,我實在沒有辦法拒絕。”
所以,這個女人叫臻然,是他們在國外那幾天認識的?
所以,那天晚上的酒會,我拒絕了他的求婚,他絲毫不惱怒不是因為他吃自己的醋。
而是因為他根本不在乎。
“那不是很好嗎,他救了你爸爸,你再救她。然后再互生情愫,兩情相悅,跟我有什么好解釋的呢?”
我攤攤手,兩眼一翻裝作毫不在意。
“對不起,昨天的事情我應該讓翔鶴去找你,跟你解釋清楚的。但是當時的情況十分緊急,我們的證可以明天后天任何時候都能領。但是人家的身體和生命卻等不了這么久,我以為你可以體量。”
“對,你可以叫翔鶴來找我。但是你為什么不能自己來找我,事情讓他去安排?我們的事情可以往后拖延,是你的主觀想法。對我來說,既然你將我放在別人的后面,那我便不想成為被你滯后的那個選擇。”
他還是不能明白我到底為什么不高興。
但是今天他的解釋,聽起來就像是狡辯。
“如果昨天你對我說這個話,我很想用力扇你一耳光。但今天,我覺得沒有任何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