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喝醉了。
我不清楚酒量這樣好的人,為什么會醉成這個樣子。
所幸的是,他竟然還認得眼前的人,是我。
“所以,霍總是來檢查我今天的工作的嗎?”
我不為所動,任由他靠在我的肩頭上。
聽見我的問題,霍斯年嗤嗤地笑了。
“如果我不拿工作留你,你還會在這里嗎?”
“不會。”
我沒有絲毫地游移,直接了當地告訴他。
他能說出這句話,證明他是清醒的,并沒有醉到不省人事。
霍斯年微微抬頭,摁著我倒退幾步,將我壓在身后的落地玻璃之上。
“你干什么?”
我反手去推,卻被他牢牢抓住手腕拉倒頭頂。
盯著他的眼睛,從那雙微微發紅的雙眼中,望見身后萬千浮華。
霓虹之中,還有一個滿臉倔強的我。
“我就想問問你,我已經把事情做到這種地步了,你為什么還能這樣安然地坐著?坦然地看著?”
我知道他問的是白天里的事情,不想揭穿他再演戲的事實,就想看看他還能有多會演。
“不然呢?我該怎么辦?沖上去狂揍出現在你身邊的每一個女人嗎?今天不是曾思晨也會是其他人。是霍斯年你,給了別人無法拒絕的機會。”
“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的,你有自己的要寵的女人,我也有別的男人來心疼。大家在各自的領域發揮,然后工作上好好合作,雙贏啊。”
說實話,白天里他對曾思晨的“偏愛”在我面前,沒有絲毫的難受是不可能的。
但我不可能求著他,讓他像以前那樣回到我身邊。
或許是帶著氣惱的原因,我不斷地用平靜而疏離地話去刺激霍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