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窗臺邊,還在想著該拿霍斯年怎么辦時,看到樓下的酒店入口處。
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將價值上億的手釧丟進一個年輕女孩的懷中。
那般隨意的樣子,令我不住地替他捏把汗。
“這么貴,摔碎了可怎么辦?我都得替他心疼好幾天。”
我自自語,卻見那身形瘦弱的女孩牢牢地接住了手釧。
兩人不知道在說些什么,顧馳粗魯的拽著女孩的手腕打車離開了。
原來,這般破費,皆是為了博得美人一笑。
“男人啊,無論幾歲都一個樣。”
我呡了一口杯中的香檳,暗暗感嘆著年輕真好。
“怎么,人家這手釧不是給你拍的。你嫉妒了?”
身后的男人開口酸我,但我卻覺得他的語氣又像是在酸他自己。
我回過頭,望向身后的霍斯年。
“霍總今晚怎么沒有豪擲千金博美人一笑?”
霍斯年冷笑:“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來瓜分的。”
“是嗎?那看來是曾小姐還不夠討霍總的歡心啊?”
霍斯年沒理會我的冷嘲熱諷,而是逆著光欺身壓下。
“討人歡心的,我沒見過第二個比你更會的。你告訴我,今夜看到她正在我身邊與我同進同出,你心里是什么感覺?”
我心中一頓,難道說霍斯年這個舉動只是想叫我吃醋?
合同是他故意終止的?
這個晚宴也是他故意放出消息給任重,目的就是為了引我來這兒?
自己說不出口的事情,竟然可以用這種輾轉曲折的方式達到目的。
霍斯年,你果然不是尋常人。
我掏出包中的合同,拍在霍斯年的胸口上。
“抱歉啊霍總,我心里有沒有感覺,是什么感覺,完全取決于您能不能在這上面簽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