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他,結果也是黑乎乎一片。
他的眉頭皺的越發地深了。
“不對啊,我剛才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明明還有三分之一的電量,現在怎么會......”
我解釋著,一抬頭便看著霍斯年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你這個女人,果然跟阿阮說的一樣,心機很重。”
他嫌棄地嘖了一聲,轉頭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我追了上去。
要不是他口口聲聲的阿阮,我至于被關在這里出不去嗎?
按理來說至少這扇門不會是阮希柔鎖的。
她怎么可能將我和霍斯年關在一起,共度一夜?
八成是管理員看著到了放學時間才鎖上的,我的手機也是蠻懂事的,早不關機晚不關機,偏偏等到霍斯年來了,才關機。
我們倆只得回到原來那間休息室,坐著等一夜。
明早八點鐘,估計這門就能開了。
我餓著肚子閑不住,就將整個休息室里里外外都翻了一遍,找了些水和零食出來。
霍斯年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要不要吃點東西?”我將水和零食遞到他面前,他只抽走了一瓶礦泉水。
我貓在角落的躺椅上安靜地縮成一團,避免和他過多交流。
與其獨自在這被關一晚上,倒不如他在旁邊呆著,至少安全感提升了好幾倍。
“你家是洛銘建設的?”他冷不丁的問起。
“嗯。”
“你處心積慮接近我,不會是想跟我聯姻,好拯救你那小破公司吧?”霍斯年用最冷靜沉著的語氣,說出這句差點讓我噴飯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