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的團團轉,猜想柳郁禾只要稍稍穩住外面的局面后很快便會回來逮我。
現在的她,帶著殺人滅口的決心,我必定不會是她的對手。
我重新回到二樓,不停地往外打電話,但是一直沒有信號。
該死。
我望著二樓的窗戶,只得嘗試著從窗戶外翻出去。
總之,摔斷一條腿也比被她殺了的好。
所幸我在霍斯年的別墅里翻過一次窗戶,至少心中的忐忑感淡了許多。
我抓住木窗的延邊一點往下滑去,繞到了藏書閣的后邊。
那個位置離圍墻近,我只需要踩到圍墻上,便能翻墻出去。
只不過也沒有這么好爬,一不小心我可能就會在那圍墻上岔開,摔個人仰馬翻。
所幸,上天還算是眷顧我的,讓我平穩地落在了那圍墻之上。
我剛剛站穩,微微垂頭就瞄見了窗戶里那具和尚的尸體躺在偏房的角落里。
渾身蒼白,就像是血已經流干了一樣。
我嚇得往后一仰頭,直接從圍墻上摔了下去。
所幸后面鋪著厚厚的草垛,才沒讓我摔出腦震蕩來。
我沿著小路一路往下狂奔,在有信號的田間給給霍斯年打電話讓他來這接我。
之后,便匿名報警,將剛才親眼看到的一切舉報給警方。
以免讓柳郁禾有足夠的時間去處理尸體。
霍斯年來得比警察要快一些,幾輛警車與我們擦身而過。
我這懸著的心才算是勉強放松下來。
霍斯年看著我臉色發白的樣子,忍不住問道:“發生什么事情了?你來這么遠的地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