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告訴我前些天你不讓我碰你是不是因為那個姓趙的?”
良久,霍斯年聲音淡淡地問出這句話。
“我有這樣嗎?不記得了。”
“現在的你和那些天的你就是有些不一樣,至少現在你不排斥我了。”
看不出來,這個男人雖然總是冷著一張臉,但是心思還是蠻細膩的。
“哦,那你感覺錯了,我現在也還是排斥你的.....”
我死鴨.子嘴硬,最終惹惱了霍斯年。
他翻過身將我壓在身下,“看來你已經洗過澡了,你知道我到趙家堂剛看到你時,你渾身散發著趙廷桉身上的氣息時,我有多么想將趙家堂夷為平地嗎?”
“不行,犯法的事情咱不能不做。”我還在旁若無人地開著玩笑。
霍斯年的神色緊了緊,隨后掰著我的下巴,霸道地吻了下來:“看來不給你一些小小的懲戒,你真的以為我在開玩笑。”
“不要......”
開口拒絕時,他趁機溜進來,毫不留情地掃蕩著,似乎在探尋是否出現過其他人。
直到他確定此處仍舊是他的專屬之地時,他的勢頭才漸漸軟了下來,繼而變得溫柔。
我身上的外套不知道何時褪去,只留下薄薄的睡裙。
里頭真空,什么也沒有。
他的溫柔又漸漸變得霸道,粗糲的大掌和溫柔醉人的唇向著中部游走。
集中在最為敏.感的的確,惹得我喘.息連連。
我伸手去推,“不要......”
可手上卻沒有分毫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