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小區門口后,我將這幾個緬甸人的照片和泰坤的名字傳給楚先生。
請他查出那頭子在國內的聯系方式和住址。
冷靜下來,我決定用常人都不會用到的方式去破解現在這個局面。
畢竟,今生我最恐懼的事情,真的來了。
但奇怪的是,現在我反倒覺得安心不少。
至少我可以提前想到應對的策略,不至于像前世那般束手無策。
這幾天,為了避免在我的策略實施前出現問題。
我又硬著臉皮回到了霍斯年之前開得那間總統套房里。
沒辦法,誰讓這家酒店的安保比較好呢。
換之,這個房間是霍斯年定的,對方無論如何也是查不到我頭上來。
面子哪有命重要。
我從小區離開后,便什么也沒帶就在酒店樓下等著霍斯年。
也怪我自己,做事情不給自己留點后路。
之前那張房卡也被我非常有骨氣的丟在了房間里的桌面上。
我在大堂等著霍斯年的時候,手里也沒閑著。
用手機app點了好些外送,不是吃飯,而是生活用品,化妝品,從里到外的衣物等等。
等齊活的時候,霍斯年從酒店的旋轉大門外緩緩出現。
可是出現的卻不是他一個人,他身邊跟著一個年輕的女孩。
黏在他身邊,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霍斯年的臉上神色平常,看不出有什么不耐煩的地方。
我有些頭疼,他這是又有別的新歡了?那我這樣是不是特別好笑?
正當我想找個地縫鉆進去時,霍斯年已經發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