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霍斯年是有多在意柳郁禾的,他跟在霍斯年身邊做事,一定比我更清楚。
就算柳郁禾是裝的,他也不得不向霍斯年先請示。
小陳走之前又回頭對我說道:“太太,您在霍總心里的位置不比任何人低。”
說完,他匆匆離去。
他說這話,我也挺詫異的。
畢竟小陳從來只做事不多話,這句話不知為何到叫我心中好受了許多。
我望著病房里,霍斯年低聲說話,溫柔小心的樣子,最終連踏進門的勇氣都沒有。
就算我帶著證據去質問她,又能怎樣,霍斯年一定會將我趕出去。
此刻的我像一只落湯的小雞,巴巴地跟著來,又縮成一團悄悄離去。
“等等。”
我走到電梯邊上時,霍斯年在我身后出現。
“怎么了?”
我沒有回頭,隨口問道。
“這邊離市區遠,我送你回去吧。”霍斯年跟著我走進電梯。
這倒是我沒有料到的。
我開玩笑道:“你不是都習慣將我丟在一邊,然后走掉嗎?”
在馬路上,在雞鳴寺,在醫院有歹徒出現的時候,他似乎從來不會將我放置第一位。
霍斯年沉了好久的臉色終于揚起一抹淡然的笑意。
“這么記仇呢?”
“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能回去。”
電梯靠停,我率先走了出去。
我知他一定追不上來,為什么呢?
因為柳郁禾肯定不會輕易放他出來,我估計很快霍斯年的電話就會響起來。
果然,身后的人停下腳步,開始接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