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照顧到我愈合為止,明天早上安排出院,回家養傷。”
他頒布著命令。
我環顧了一圈:“那今晚我睡在哪里?”
霍斯年拍了拍他旁邊的位置:“分你半張床,足夠你睡了。”
正神奇,這家醫院的特殊病房竟然是張雙人床?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連鎖酒店呢。
“我要洗漱,去給我打水。”
霍斯年命令著,同時坐起身,單手脫掉了身上的病號服,露出精壯的上半身。
白色的繃帶繞過他的肩膀,裹住后背的那處傷口。
“你,你還要我給你洗澡?”我支支吾吾地問道。
“我都給你洗過身子,你替我擦擦又能怎樣?”他不屑道。
這話,又讓我回憶起那一夜我倆做到精疲力盡,是他抱著我在浴室,替我清洗干凈身體。
我的臉,陣陣發燙。
“我不弄,我又不是保姆,也不是護工。”我拒絕道。
“但你是我的老婆。”
......
現在知道我是你老婆了?你早干嘛去了呢?
我才不擦,我繼續向門外走去,卻被一群巡房的醫生攔住去路。
“您是家屬吧?抱歉,晚上不能留病患獨自在醫院。”
啊?
那醫生越過我,去給霍斯年的傷口打開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