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接我們那個魯總做了個開場白后,桌面上熱絡了起來。
來給霍斯年頻頻敬酒的人不再少數,他喝的不多。
敬的第一杯喝,第二杯無論是誰的也不再喝,算起來一人只喝一杯的話,場上十幾個人他也已經喝了十幾杯了。
不過他看起來還是鎮定自若,酒量是真的好。
我只負責坐在他旁邊埋頭苦吃,順便給霍斯年碗里夾點他愛吃的菜,誰讓我是他的生活助理呢。
我正吃的香,一個灰色衣服的男人突然將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霍總從不帶女伴參加飯局,今天還真是破天荒。”那人有些醉了,臉上橙紅。
霍斯年將手中的酒杯擱在桌面上,用溫毛巾輕輕擦拭著手指,沒有回答。
酒桌上的人都看著我,我開口道:“我就是霍總的助理。”
那人聽是助理,像是有些上頭:“你這助理不稱職啊,也不替你老板喝幾杯。來來,剛才你們遲到了該罰酒的。咱不能罰霍總的酒,助理總能罰吧。”
那人舉著酒瓶,不顧旁人的勸阻離開座位,走到我身邊。
“這位助理小姐長得實在好看,不知道霍總上哪找的。來來,喝。”
他搖晃著手,將我面前的空酒杯到至溢出。
說實話,b市不比榕城,我們兩個人來,場上十幾個當地人,出點什么事情容易吃虧。
我也不想讓霍斯年為難,便端著酒站起身:“是我的問題,耽誤了霍總和大家的時間。我干了。”
我剛想喝,霍斯年站起身將我的手按了下去。
“不準喝。”
我聽的出來,霍斯年的聲音雖然平靜,但話底卻似一股風暴在暗暗涌動。
場面上安靜了起來,所有人都向我們看來,我的心慌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