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視頻不過是障眼法罷了,重點是我手機的密碼啊。
如果我們不是無比親密關系的人,又如何會知道對方的手機密碼?
而他現在這么輕而易舉地解開這個密碼,他心中自然會有想法。
有些事情,就不能做的太過于刻意。
稍稍的,浸潤著他的大腦和心就可以。
果然,在晚上我端著煎好的草藥進去書房時,霍斯年還愣愣地看著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輕咳一聲:“該喝藥了。”
他抬頭,探尋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將藥擱在桌上:“快要到時間了,先喝吧。”
霍斯年將自己的手機放在桌面上:“解鎖給我看看。”
我笑著拿起他的手機,放在臉上輕輕掃了一下,他的手機便開了。
“你看我,還需要解鎖嗎?”
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手機里還存著別的女人的面部識別。
我輕聲道:“雖然這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但是卻足以證明我們曾經有多親密。”
他微微一晃,扯著嘴角笑道:“別想用這點事情打動我,讓我相信。你只要植入一個木馬在我手機中,什么做不到?”
反駁我,也是我意料之內的事情。
畢竟霍斯年的本性從來就是質疑比信任更多。
我上前拽過他的衣領,向他逼近。
直到我們之間只剩下一指的距離。
“霍斯年,要不是我現在正懷著孕,不然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相信從前的我們在某些事情上是多么的契合。”
我盯著他的嘴唇道:“只可惜,這幾個月你怕是都不能回憶起那番銷魂蝕骨的滋味了。”
說完,我親吻上他冰涼的唇。
他渾身一震,想避開卻被我挽住脖子不讓他離開。
霍斯年,既然你吃不上主菜,那我便讓你嘗嘗開胃小菜,是何滋味。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