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往昔他的種種維護,我今天也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但失望早已經醞釀成團,塞在我的喉嚨眼里怎么都無法下咽。
“如果你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我可以帶你去那邊看看。”
霍斯年說著拉過我的手,往外科走去。
我用力甩開:“我自己會走。”
去往外科診室的路上,他走在前頭低聲解釋:“對不起,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世紀酒店的頂層,與秦舒交談。當時沒有接你電話是我該死......”
原來,他嘴里說著不答應我,不愿意去。
實際上,還是第一時間去了那邊。
我微微嘆氣,心中只覺不是滋味。
“當時沒接電話又開始后悔,馬上派人往回趕。秦舒的人就在附近,順便帶了救護車過去。只怕你會真的出點什么事情......”
“別再說了,楚靚出事跟我出事是一樣的。今日來的是阮希柔一個人,可問題是你知道是誰讓她來的。你仍舊不愿意問問格瑞亞她到底想干什么嗎”
這一世的阮希柔沒有這么大的膽子,如果她真的跟前世一樣,早就對我下手。
“我會讓她盡快回歐洲去。”
霍斯年的回答,讓我怒火中燒。
“就這樣?就僅僅只是讓她回去?霍斯年你還是個男人嗎?你不配做父親!如果今天楚靚醒來,我可以放她一條命,如果楚靚真的出點事情。這國門,她是一步都別想出。因為我洛向晚,就算是堵上我和我孩子的命,都不會放過她!”
“我的話說到這里,如果你想讓她能四肢健全地回到歐洲去。就替她向上天祈求,楚靚可以活著出手術室。”
說完,我走在霍斯年的前頭。
他不再說什么,只是沉沉地看著我,走在我身側到了外科診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