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變了變:"洛小姐還請三思,我不是什么好說話的人。如果你不能辦到,那你朋友今夜可能要跟我回去做客了。"
“我不明白你為什么總是要用我朋友的安危來威脅我?”
這種不夠磊落的行為,讓我有些反感。
“我不過就是抓住了人性的弱點而已。洛小姐,只要你答應了不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了嗎?”可霍斯年的生母似乎并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
“我剛才已經說過,我和他已經分手,他也不會聽我的。”
我別過臉,仍舊想拒絕她的提議。
“如果沒有十成的把握,我不會來找你。我既然能在這里大動干戈地堵到你,就是因為我知道你在他心中的重量。你是這件事情里,最能勸得了他的人。”
看樣子這位女士,似乎對我和霍斯年之間的關系有一些誤解。
如果我真的是她說的這樣重要,為什么那天的山頂他不愿意站在我身邊?
反而相信格瑞亞我才是那個壞人?
“夫人,既然你邀請我坐在這里,那我就斗膽說一句公道話。你既然想讓認他,為什么早些不來?偏偏是在這個時候?如果你的健康沒有出問題是不是也不會考慮要與他相認?”
拋開其他不說,這一點上我是站在霍斯年的角度。
從小養母帶大,親生母親拋棄,親生父親不管常年在國外。
他雖然自小養尊處優,但父母真正給予的愛卻是空失的。
我又道:“你既然能找到我,那就代表他已經拒絕了你。我再去說這個事情,顯然是不合適的。”
她幽幽道:“合不合適,且看你朋友的命值不值得你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