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我的逼問,金鹿退縮了一下。
但很快她氣憤地反駁:“我沒有做過這個事情,請你不要污蔑我。”
“你沒有做?那我就不明白了,我的懷孕的消息為什么會有人知道的比我還早?除了產科的你和陸存以外沒有別人。陸存不會為了錢做這種事情......”
“你看不起我的為人?你認為我就會做這種事情是嗎?”
金鹿的情緒似乎有些激動,畢竟她是醫生,這個行為如果做實對她日后的發展影響很大。
所以,我更不可能空口無憑來污蔑她。
“金醫生,你知道我為什么會懷疑你嗎?不對,是確定就是你。”
“為什么?”看她的樣子,她自己似乎也很想知道,問題到底出在哪里。
“你還記得我搬到普通病房那天嗎?兩個男人在我那爭吵,你們趕來的時候,你的手腕還套著一只來不及摘掉的意大利手工鐲子。
你可能會認為那天那樣慌亂的情況下,沒有人會注意到你,更不會有人能注意到你手腕上的鐲子。但偏偏,我看到了。在回國之前,我就看到過格瑞亞佩戴過那個手鐲。所以我不會認錯。”
金鹿的臉色漸漸發白,她抓著空蕩蕩的手腕試圖掩藏什么。
但有心人早已經洞悉一切。
“你在意前程,自然是不愿意收錢。可是格瑞亞早已經了解過你直到你喜歡精致小眾的首飾,便用她的鐲子來利誘你。畢竟這個將近二十萬的鐲子也快抵得上你一年的工資了,你哪里能拒絕。”
說完這些,辦公室里很安靜。
金鹿不再否認:“是,我承認我收了她的鐲子。但我不知道那值這么多錢。”
我笑了一下:“你知不知道,自己心里有數不用跟我解釋。我只想知道你是因為這個鐲子這么做呢,還是因為你討厭我才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