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這是二樓!”
霍斯年輕松地笑道:“不過二樓而已,就算是三樓我也能翻得上來。”
“你要是在我這摔折了腿,我可不會賠你錢。”
他眼神柔柔,上前來牽住我:“晚晚,我不要你賠錢,你能大發慈悲陪陪我就行。”
我退后一步躲開他的手:“你應該不是死纏爛打的性格吧?該說的話我都已經跟你說清楚了。以后也請你不要再這么幼稚,隨意地翻墻頭。”
如果換成平時,我估計霍斯年一把就能將我摁在墻上強吻。
但現在大概是顧及著我肚子里的孩子,他小心翼翼的,甚至連重話都不敢說一句。
回想那天在山頂上那樣對我,我就更生氣了。
現在這種態度,也是建立在我有孕的基礎上。
“我不走,今晚我就睡這。”
“不可能,要么走樓梯,不走樓梯你就從這二樓跳下去。”
別以為還跟從前一樣死皮賴臉的我就能原諒他。
他倒好,就跟沒聽見似的,合衣往我床上一趟,有一種不顧他人死活的瘋癲。
“霍斯年,你這樣有意思嗎?你現在怎么不給我拿出那天晚上的氣勢來呢?”
他不語。
“不說話了?還有臉跟我提孩子?孩子那天晚上就在我肚子里呢。你說的那些話孩子可是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我能原諒你,他都不可能原諒你。”
我說完,他又蹭一聲坐起來,兩眼放光:“我說的沒錯吧,這就是我的孩子。跑不出第二個。”
“我說不是。”
“我看誰敢來認!”
“你無恥。”
“所以你能原諒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