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離開前的神色格外不舍,我是女人,那種眼神我看得出來。
“霍先生,下次有舞會,還請你再次賞光。”
霍斯年淡淡道:“是我的榮幸,下一回該我請你才是。”
格瑞亞離開后,想著他們下回還得跳的事兒,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但為了體現大度,我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對著霍斯年夸贊:“你們跳的真好,看起來也格外登對。”
“是嗎?你好像挺喜歡看的。那下一回你可得再仔細好好看看。”
霍斯年說完,看不出情緒獨自離去。
他不高興嗎?他干嘛不高興?
跟異性跳舞的人是他又不是我。
我也堵著氣,繼續坐在位置上生悶氣,沒有起身起追。
喬顏拍了怕我的肩膀:“別急,我替你去說說他。”
“我沒急。”
喬顏走后,另一個屁股又坐了下來。
這個位置到底是有多么熱鬧呢?
我不堪其煩:“坐坐坐,都讓給你們坐好了。”
來人顯然被我的粗魯給驚到了:“向晚,你這么了?誰惹你不高興了?”
抬頭才發現是趙廷桉。
“抱歉,我不知道是你。”我訕訕著,降低了聲音的分貝。
他沒做錯什么,我不該對他發火的。
“剛才我看到霍斯年跟查理斯的表妹在跳舞,想著你會不會介意。就過來看看你。”
我對他笑著道:“為什么要介意?我一點都不介意,跳個舞而已根本不能說明什么。”
“那你,要不要賞光跟我試一個舞曲?”趙廷桉微微屈身,向我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