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臉,不是。我變成沒臉的樣子還不是要嚇唬你,讓你做噩夢嗎?怎么就讓你認為我就是那樣?”
星羽明顯被我的話傷到。
“是嗎?那太好了。要是你真的沒有臉,說實話我這心里還挺膈應的。”
“你們女人,果然是外貌主義,視覺產物。”星羽不悅地批判著。
“你們女人?你之前有過其他女人嗎?”
星羽搖頭:“沒有,你是第一個。”
“住嘴,我可不是你的女人。”
連日的相處下來,我已經完全信任他,也將他當做朋友相處。
在多佛懸崖的日子很平淡,但很養人。
每一次醒來,我都覺得渾身的精神氣很充足。
“你最近被一個女孩纏上?”
“是啊,她說她雙性戀,不介意和我還有霍斯年三個人一起生活。你說這事怪不怪。”
提到叮叮,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你說她真的像她說的那樣,是個雙性戀嗎?還是說這是她用來騙我的話術?”
我望著星羽,期待著他能給我一些不一樣的思路。
他站起身,神色自然:“這還不簡單嗎?去她夢境里看看你不就知道了。”
“你能找到她的夢?”
“從前我去過,這個人太可憐了。就給了她一些平常的美夢。”
還有這么巧的事情,星羽竟然認識叮叮。
我很好奇她到底有多可憐。
“那我能看看嗎?我想了解一下她。”
星羽笑道:“上回不知道是誰說的,這養窺探人隱私的事情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