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什么時候再去別人的夢里晃悠？”

星羽被我所說的晃悠二字給逗笑了。

“在你睡著之后。”他拿起桌上的水抿了一口：“在你醒來之前，我也剛回來不久。”

“那我要是不睡，那你難道就不能去找別人嗎？”

“當然，先拋開我對你特別的喜愛之外。如果我離開，你的夢境里只會剩下一片灰暗。那個滋味可能不會比我給你的噩夢好多少。”

我癟癟嘴，自然是不相信他說的鬼話。

只當他是說來誆我的。

“那你是怎么來的？你能活多久？誰給你取的名字？”

我一連三問，將他給徹底問住了。

“不知道。”星羽的神色黯了黯。

“從我有意識起我就是這樣的，就在做著這些事情。好像沒有原因又好像必須要做。若是死了也好，這無聊的生涯倒也算是可以結束。不過你試過的，我沒辦法死掉。”

他微笑看著我，我訕訕地回過頭：“這還是你自己教我的，怪不了我。”

“聽你說這些經歷你好像不開心？你在夢中這么厲害，難道你不喜歡嗎？”

如果我能有他這樣的能力，在這個虛幻的世界里我可能比他還要顛。

“你們不是討論過了嗎？這種情況從前沒有出現過。我也是突然有了意識的。”

“所以，這么說是某個環節出了問題咯？”

我眼睛微微一亮，要是找到這個所謂的問題，一切是不是可以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