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臻然最看重的就是錢,畢竟也只有錢才能給她想要的生活。
可為什么她在三天之前退回了這么多?
“會不會她早就有預感自己要被害,所以才將剩余的錢退回來的?”我呢喃低語。
她為什么不向霍斯年求助?她明明很惜命啊。
霍斯年對著電話沉吟:“這筆錢,捐給慈善機構吧,就以她的名義。”
八個億,足以讓許許多多流離失所的人可以過上安穩的生活。
我微微嘆氣,目前能做的似乎也只有這樣了。
“你們剛剛在說,誰死了?”
霍希來從門外進來,神色中帶著微微緊張。
我同霍斯年一同起身,他淡淡道:“應該是臻然,我已經派人去查了......”
“她怎么會突然死了?你不是說過會好好送她離開的嗎?”
霍希來一改往日溫柔的神色,質問著霍斯年。
這話,顯然是在懷疑是霍斯年動的手。
“你什么意思?”霍斯年微微皺眉,正色問道。
“我的意思就是,你本就對她懷恨在心。除了你,誰能動得了她?”
霍希來的情緒都有失控,發紅的眼尾證明,他對臻然仍舊留有余情。
或許不是余情,只是對過往舊人的關懷?我也不太懂他干嘛突然這樣?
我能這么想,但卻不清楚站在走廊陰影當中的楚靚會不會這么想。
“希來,我希望你可以控制一下你的情緒。不要傷了你和斯年之間的兄弟感情,也不要讓楚靚對這件事情生出其他想法。”
說完,我越過他,去追已經從走廊里消失的楚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