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然提出過不能在外界破除,就從夢境內部破除的方法。
而破除的關鍵應該就是夢中的她,夢以她為引,所以將她擊倒或許是唯一的辦法。
前提是我得能區分夢境和現實,下一步便是出其不意。
“你說你不知道怎么解決這件事情,為什么突然又有辦法了?”
這個女騙子的嘴里始終沒有幾句靠譜的實話。
“這個你就不用管,反正明天白天我或許就可以裝滿荷包離開這里了。”
說到這,臻然眼中冒出的事對未來的希冀。
“以后不打算做騙子了?”我笑著問道。
臻然倒也不惱,她望著窗外眼中滿是希冀:“都有一個億了,干嘛要這么辛苦做騙子?我應該會找個有胸肌的男人嫁了,再生幾個寶寶。買一處莊園,養養雞鴨鵝,數著銀行卡的利息過日子吧。”
倒是個會享受的人。
這樣的日子,誰又會不喜歡呢。
從這一晚之后,我的確沒有再做過噩夢,平穩的睡眠使得我臉上的氣色也開始變好了。
可令人沒想到的是臻然離開日落大道的那天,卻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
半個月后,她的尸體出現在撒哈拉沙漠。
隨著臻然的離開,她那個所謂的母親也突然間消失在比佛利大道的別墅里。
霍崇山顯然很失意,很難過。
他認為是我和霍斯年逼走了臻然母女,是我們沒有道德傷害了他的恩人。
我和霍斯年沒有將這件事情的始末告訴霍崇山,與其讓他對人性失望,不如就讓他生點氣吧。
加州的事情告一段落,我們四人前往愛丁堡的私人城堡,在那休假了半個月。
短暫的平靜消失在鋪天蓋地的新聞報告中。
“bbc插播一條新聞,今日撒哈拉沙漠的原住民發現流沙之下出現一具華裔女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