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我?也該相信霍斯年所出的那十倍的金額吧。你知道那是多少錢嗎?一個億,加上永居身份。我能不心動嗎?”
我停下腳步,“可你說過你沒有辦法。”
“我想快點離開這里,想盡早過屬于自己的生活。有身份,有足夠的錢完全可以給我自由。”
夜色中,臻然的神色變得有些黯淡。
為錢,這倒是說得過去。
我在她對面坐下來:“你說吧,有什么辦法?”
“你會不斷地被噩夢纏繞的原因很簡單,你進了我在霍家的房間,看到了那只倒過來的捕夢網,并且疊加門口的粉末,加上我的心理暗示導致你不斷地被噩夢困擾。”
捕夢網,果然這個與我猜想的一樣是用來捕捉噩夢的。
“那只捕夢網還在那個房間掛著?”我有些緊張的問道:“那會不會影響其他的人?”
臻然搖頭:“那倒不會,我不在,不會對旁的人生出影響。”
“那你說,你有什么辦法?”
臻然正色道:“在外部是沒有辦法破除的。或許你可以從內部解決。”
我不太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下一次的夢境中,你全身心地投入。在夢中找到破夢之法。”
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夢不受我控制,今晚的夢我就是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又哪里能去找什么破解之法?你是想拿這個拖延時間嗎?”我反問。
臻然卻道:“你可以試試,現在時間還早,你可以再睡一會兒很有可能會再次進入夢中。線索一定會有的。”
我冷笑著站起身:“臻然,線索不就是你嗎?你別想在這里誘導我再次入夢。想讓我進入夢中之夢,再也醒不過來是嗎?這里的你,果然比現實中的你更加的歹毒。”
說罷,我舉起后背提前藏好的剪刀朝著她的心臟直直地刺了下去。
鮮血噴了我一臉,我的唇舌之中嘗到點點腥甜:“這一次,總該結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