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就干叫她來,她也不會說的。”我伸手握住霍斯年:“只是噩夢而已,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叫她來只會平白增添一些煩惱。
霍斯年卻不依不饒,似乎今晚必須要向臻然要出一個答案。
他反手握住我:“雖然只是夢,但夢境影響精神,精神不好就會影響身體。這件事今晚之前也該結束了。”
既然他這么說,我也不再阻撓。
十來分鐘的樣子,臻然便被下邊的人從倉庫帶了過來。
她身上仍舊綁著繩子,頭發凌亂,面色憔悴,沒有了往日的悠然。
“解開她身上的繩子,你們出去吧。”
在霍斯年的命令下,臻然身上的身繩子松了下來。
她扭動著酸脹的身子,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這就給我松綁了,是求我來了嗎?”她說著雙眼瞄向霍希來,語氣又變了。
“希來,是你幫我求情的嗎?你對我是不是還有感情在?你知道的,當初我也是不得已,有苦衷的。”
她說著,又站起身來想向霍希來靠近。
我厲聲阻止道:“住嘴,別在這胡說八道。”
霍希來嗤笑道:“一個連真實姓名都不敢說的人,憑什么值得我留戀?”
一旁的楚靚從這三兩語之中,似乎也已經明白了一些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