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霍總一起參加酒會了嗎?”陳淵跟在霍斯年身邊很多年。
對他的生活和行程也算是了如指掌。
“是啊。他還在那,我覺得無趣就讓翔鶴先送我回來了。”
“翔鶴工作的怎么樣?”
他這樣問,我一時間分不清他問的是哪邊的事情。
“嗯,他一開始確實手忙腳亂的。不過時間久了,倒是也蠻細心的。”
陳淵點點頭,他想了想又跟我說:“如果池和苑再來找你,你就打電話給我。我可以想辦法去查查他,你自己不要亂來。他這個人你知道的。”
沒想到他竟然能看出來我下一步的行動。
“沒事,他的侄子是我同事,關系還不錯。有些事情我可以稍微隱晦地問問他。”
“家這邊你可以放心,我不值班的時候也會讓同事稍微注意下。”
“謝謝。”
我們倆明明什么也沒說,但卻好像說了無數的事情。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我剛想把身上的夾克脫還給他。
卻被外邊駛進來的車子,照得刺了下眼睛。
這輛車沒有直接駛走,而是停在了陳淵的車旁。
不是別人,是霍斯年。
他下車望著我和陳淵,神色微微一緊。
“小陳?”
這是霍斯年來到這,第一次見陳淵。
陳淵也十分恭敬地喊道:“霍總。”
對于陳淵,畢竟是在他身邊多年的人,霍斯年估計有些動容。
“好久不見。”
其實兩人明明前不久才見過,但......
主要是陳淵不知道這個霍斯年擁有著屬于他們倆的所有記憶。
“那個,不早了。你去忙吧,我們先進去了。”
我拉著霍斯年向陳淵道別。
他深深地看了我們一眼,轉身上車離去。
“呀,衣服忘記還給他了。”我驚呼道。
但陳淵的車子已經遠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