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臻然沒能住進霍家老宅,霍崇山估計也會認為是我不愿意。
我和霍斯年也并非到了完全不可能的地步,并不想將路走絕。
“不行,你就根據你爸說的,把她接回去吧。聽起來是有點可憐,無依無靠的又不能走路。”
是啊,這樣處在弱勢的人我有什么好擔心的呢?
“不必聽他的,這個家我霍斯年倒還是能做一些主。”他仰著眉頭,說得頗為驕傲。
“但是我覺得你爸爸說的也對,人家媽媽問起來他總歸是有個交代。”
他到底怎么安排隨他,反正我也勸過了。
“你真的樂意?”霍斯年垂頭看著我的眼睛問道。
“你們家輪不著我說話,既然你爸爸剛才那樣請求我說服你。我想我應該是要給他這個面子的。”
霍斯年沉思片刻。
“讓她進老宅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我有些無語,“你們父子倆挺好笑的,倒是都對我這個外人提上要求了。”
倒是有些好奇,霍斯年能提出什么要求出來。
“你跟我一起回老宅,以最正式地身份見她們。”
霍斯年十分認真地對我說出這句話。
“如此一來,她們便都知道霍家二少霍斯年的妻子,究竟是何人。也不至于再會對我這個人生出無用的遐想。”
一個字“絕”,
既能穩住我,又能穩住別人,還能借此機會先向家里人說清楚。
原本在領證之前,我就想到過這個問題。
沒有跟他們家的人明確提過,會不會不太好。
想來,霍斯年是考慮到這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