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趕到醫院的時候,楚泉已經被送進了手術室。
我和池澈還有楚靚只能在手術室外面等著。
霍斯年則帶著翔鶴也在不遠處守著。
自始至終,我沒有多看他一眼,也沒有與他多說一句話。
“晚姐,他不會死吧?”
“不會的。”我安撫著楚靚讓她不用緊張。
池澈對楚靚的行為不是很理解:“你既然不想讓他死,為什么還要這么做?”
“好了,你不要說了。”
我制止池澈的問話,楚靚這種心情恐怕一般人也是很難理解。
既想讓他馬上去死,又覺得不應該就這樣讓他死掉的糾結感。
池澈癟癟嘴不再說什么,退到一旁的長椅上坐著。
我扶著楚靚坐在池澈旁邊,“現在擔心的不是他死不死的問題,而是他一旦開始接觸外界很有可能會想盡辦法逃走。”
楚泉如此狡猾,說實話他若是想反抗怎么可能會如此順利的叫楚靚傷害到他?
我猜測會不會是楚泉再給自己尋找一個離開暗室的機會。
所以,楚靚帶著剪刀而來的時候,他便借機允許楚靚傷害到自己。
我有些不安地盯著手術室的方向,就連霍斯年站在我身后,也沒有發覺。
“咳。”他清了一下嗓子,我才反應過來。
我沒有回頭,而是淡淡道:“這里沒有你什么事情了,你走吧。”
“我覺得我們應該談談。”
說著,他十分霸道地拉著我的手腕往外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