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頭:“前幾天都來了,今晚倒是沒見著。不過,她最近來,身邊都跟著一個男人。”
我點點頭遞給他一張名片:“上面有我的號碼,下回她來你打這個電話給我。”
“洛銘建設,執行總裁洛向晚......”他念叨著名片上的名字驚呼道:“姐,你真的有施工隊啊?”
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看著沒比我小多少,不要姐啊姐的的叫我好嗎?”
“是,是。我應該叫您洛總。”
“你坐這喝吧,我已經買過單了。”我對金旺說道,拉著方真真離開了酒吧。
方真真有些不解:“你把名片給那人干嘛?他不像是什么好人。”
我安慰道:“你放心,那人也不是什么大惡心。不過是掉在錢眼里的小人,要是利用的好,可能還挺有幫助。”
和方真真分開之后,我才將手機打開。
手機叮咚叮咚一直響個不停,無數的短信和未接來電像是流水一般涌進來。
不單單只有霍斯年的信息,還有池澈的。
我忽略掉霍斯年的所有,也懶得翻閱信息,直接打電話給池澈。
“發這么多信息,打這么多電話。是怎么了嗎”
“晚姐,你怎么才接電話?你上哪兒去了?出事了!”
池澈語氣慌張地說了一堆,始終沒有說在重點上。
“到底出什么事情了,若是有關于霍斯年的事情你就不用再說了。”
“不是,是楚靚。她,她......”
事關楚靚?
“你倒是快說呀,你想急死我嗎?”我沖著手機吼道。
但他似乎依舊難以啟齒:“我們在我家,不,不對,在衡山療養院。你快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