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個場面,我在那一邊從未遇見過。
原因是,從前我本就是霍氏總裁的太太,這個身份根本不需要任何人來質疑我。
但現在,有些原因不同。
我只是洛向晚,對外我和霍斯年沒有公開過任何一種關系。
但即便如此,我也不會允許這些信口雌黃,隨意捏造我和霍斯年之間不平等的關系。
我指著污蔑我是金絲雀的幾個女生,雖然曾經我也這樣認為過,我像是被霍斯年圈養的鳥。
但是我覺得和你說出來,那就是兩回事了。
“我本來不是在這里自證,但是我不得不告訴你。十幾年前我外公在霍氏投資了一千萬,就憑這一千萬在霍氏里發酵,我早已經擁有這輩子都花不完錢,所以我不需要他養我。”
“第二,洛銘建設現在是霍氏投資的建筑公司,并且往后有著密切的合作關系。而我,就是洛銘建設的老板。你,更沒有資格對我評頭論足,明白嗎?”
周圍驚呼不止,“她竟然是洛銘建設的?”
“難怪和霍總一個辦公室。”
“人家都是老板,咱們這些小員工湊這個熱鬧做什么?”
那個替曾思晨出頭的女人不服氣,“據我所知,洛銘建設就是有了霍氏的投資才起死回生的。難道不是你爬上霍總的床,用你狐媚的技術哄來的投資款嗎?”
對于這個女人的胡攪蠻纏,我實在是覺得不可理喻。
“你想怎么說,那都是你的事情,我管不住你的嘴。但是我可以奉勸你一句,這個曾思晨我動不動她還兩說。但是你,我開定了。”
見我要開除她,她氣得直跳腳。
“你算什么東西?你有什么辦事開除我?”
我還在想著該怎么完美地反擊她這話時,人群自動分開一條路來。
霍斯年正從臺階上緩緩走進來,神色冷漠:“她是我太太,也是霍氏的女主人。她要開你,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