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洛向晚,梧桐泉池中的溫泉戲水好玩嗎?”
......
我忍不住伸手撓了撓頭發,顯得十分不自然。
“這個,還行吧。”
“那你為什么之前要騙我,說你根本沒讓他碰過你?”
霍斯年的神色越來越難看,聲音也重了幾分。
“不是,你這么大聲干什么呀?那你自己也說了,你有他的記憶。那你自己回憶你自己感受。不,不也是你的嗎?你干麻要跟自己吃醋呢?”
又不是誰大聲誰都有理了,那我的說話聲音也能比他更大。
我不服氣地站起身。
“我的意思是你不該騙我。”
“我騙你怎么了?你不也騙我嗎?那天晚上那顆避孕藥是不是你在我嘴里的?那是不是在騙?”
“可是你明知道我那是為你好。”
提到這件事情,霍斯年的聲音疲軟了幾分。
我最討厭聽到的三個字就是為你好。
“算了,事情過去了,我也不想再提了。所以這個事情咱們一比一平,誰也別再提了行嗎?”
今晚來這也不是為了要跟他吵架的,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我也不想一提再提。
過了好一會兒,他重新拿起筷子:“行,不提便不提。吃飯。”
這自己和自己也算是有些區別的。
他這么爽快的答應也是我沒有料到的。
辛辛苦苦做的飯不能浪費。
我們倆不再爭吵說話,桌上的幾個菜吃的干凈。
飯后或四年拉著我坐在沙發上,將遙控器遞給我:“你坐著看電視吧,洗碗的事情就交給我。”
我望著他系上圍裙的背影,升起一個念頭。
如果就這樣做一對平凡夫妻倒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