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高興過頭了嗎?”他重新將合同抽了回去。
坐回到沙發上之后,他跟我說,“你不是想讓池澈去你那上班嗎?第一筆款項下午就會到帳。洛銘建設運轉將會一切正常,你可以馬上安排他過去。”
他明明不喜歡池澈不是嗎?為什么這么突然就轉變了態度。
“昨晚的事情你不生氣了嗎?”
他大手一攤:“我為什么要生氣?我就是因為高興,所以這才是我對你的獎勵。”
這人到底是在發什么癲?
但是無論如何,凡事發生皆有利于我,這也算是一個不錯的結局。
“有個問題,那我現在在你這兒上班,那洛銘建設怎么辦?估計之前那些高管跑的跑了,不跑的也不能再留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去......”
我提這個意見的初衷,想的是可以讓霍斯年決定放我回去。
但是他卻說:“找一個人幫你管理公司,我想這個人,你心里應該有底吧。”
這個人,浮上我腦海中的唯有任重。
不過,他是怎么知道任重的?
此刻我甚至不敢去反問他,這到底是為什么?
我小心翼翼地問道,“那我現在是可以去洛銘把這件事情辦一下嗎?”
“當然,只不過你要在晚飯之前趕回來。你要記住你真正的辦公位置就在這個辦公室。明白了嗎?”
霍斯年指著腳下的地板,宣誓著某種主權。
今天的他很奇怪,但我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奇怪。
“那你忙,那我去了。”我指著辦公室外。
“去吧。”霍斯年年的聲音很是輕柔,帶著一絲沉穩。
離開霍氏去往洛銘建設的路上,我打了一通電話給馳騁池撤。
“你介不介意跟著我干也是你專業對口的行業,但是公司沒有霍氏那么大。”
池澈沒有多問,而是爽快地回答:“我聽晚姐安排。”
“行,洛銘建設,你馬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