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干凈的睡衣回臥室洗澡去了。
酒吧里的煙酒香水味,都給我腌臭了。
洗完澡,吹干頭發衛生間的門一打開就給我嚇得夠嗆。
昏暗的房間里,我的床上躺著一個男人。
“你關燈干嘛?”
我重新調亮了燈光,伸手去推搡霍斯年。
“你快點回自己房間睡去。別想借著醉酒來占我便宜。”
我使勁扒拉了他兩下,誰知道他竟紋絲不動。
似乎已經睡過去了。
我伸手捧著他的臉,本想警告他不要在我勉強裝。
可是在看見他那張無比英挺的臉時,卻忍不住生出幾分捏他臉的沖動。
“怎么長得,這么好看?這許韶英長得也就一般啊,霍崇山倒是長得還不錯。像爸爸嗎?好像也不是很像。”
此刻這樣細細端詳他的情景倒是從前沒有過的。
畢竟那個時空的霍斯年,可是千杯不醉,沒有人可以真正將他灌醉。
見他蓋好被子后,我便去霍斯年的房間睡。
總不能跟他一起睡在一張床上吧。
我迷迷糊糊地睡去,卻在半夢半醒之間感覺到身旁溫熱的身體緊緊挨著我。
伸手撈過我,攬進懷中。
回頭,映入眼簾的事霍斯年的臉。
“你怎么來了?”我困得不行,隨便掙扎了一下便隨著他去。
“我說過,這后半夜要是發生些什么事情我可不敢保證。”
聽著他清楚的說話聲,我知道一定是酒意散了。
我低聲呢喃道:“騙你的,只是解酒藥。”
他輕柔的吻落在我唇邊,低聲道:“晚晚,你的藥是假的,真正催情的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