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說可以,那你再問問你自己,現在想不想坐著我的車,離開這里?”
“順便提醒你一句,今晚有雷暴雨。前邊已經封路,不再允許其他車子上來。到底要不要走,你自己想想清楚。”
霍斯年的話伴隨著轟隆隆的雷聲,讓我不得不相信他的話。
我還有其他選擇嗎?
“那,那多羞恥啊。我真的說不來,有沒有其他方式代替一下。”
霍斯年微微側頭看向我:“其他的辦法也不是沒有。”
他指著自己被咬傷的嘴唇。
“昨晚怎么咬傷我的,今天我是不是得咬回去才行?”
?霍斯年你真的沒事嗎?
他怎么會以為,我真的會答應這種無聊的條件。
“算了,算了,我覺得還是哄哄你得了。”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
憋了半天,我也沒有想出來到底該說什么才好。
“要不,我親親你吧。”
情話實在太羞恥,可親吻卻是我與他做過無數遍的親密事情。
感覺不會太讓人覺得不好意思。
聽到我這話,霍斯年的瞳孔震了震。
本以為他會高高興興地接受,結果他皺著眉頭。
“洛向晚,如果今天是別的人對你提出這種要求,難道你也會主動要親對方嗎?”
“啊?不是,你這是什么意思?那現在在我面前的人不是你嗎?”
對于霍斯年突然的變臉,我感到十分無語。
“你到底走不走啊?”
“記住,這種要求只能對我提。你要是敢對別的男人做這種事情......”
“我要是做了,你想怎么樣?”我昂著頭,不屑地問道。
霍斯年拉過我的手腕,原本清冷的神色變得陰狠乖戾:“那我就把他的嘴巴割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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