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身望見身后對我溫柔問話的人,心中有幾分惆悵。
另一邊的趙廷桉,對我可從來沒有這樣溫聲過。
他們是一樣的人,卻又好像不是一樣的人。
這種感覺真的好奇怪。
“我挺好的。”我笑著回答他。
趙廷桉將辦公室的門打開,請我進去坐下。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那日我闖進醫院,霍斯年只告訴我讓我回去等消息。”
他似乎回想著那天的情景有些釋懷。
“不得不說,在愛你和對你執著的這件事情上,沒有任何人可以敵得過他。要不是他那樣堅持,或許你現在......”
或許我現在可能是一捧陰間的灰了。
我自嘲地想著。
霍斯年這般對我,可我似乎接二連三的都在做傷害他的事情。
今日與他的分開,算得上是,我又一次絕情地拋棄了他。
我苦笑著:“我已經跟他分開了,你就不要再提他了。今天找你是有別的事情想請你幫忙。”
趙廷桉微微愣了一下。
“為什么?這么突然。”
我不明白霍斯年他是怎么做到的,連昔日和他宛若仇人的趙廷桉,都在為我倆的分開而感到惋惜。
換成從前,趙廷桉恐怕高興地嘴角都要咧地老大了吧。
現在竟然......
趙廷桉似乎意識到自己這個問題很奇怪,便也不再聽我的回答,而是繼續問我今天來是為了什么事情。
我將任重的事情給他說了一遍。
“以我和任叔叔這幾十年的接觸來看,他根本不是會說謊的人。我相信這件事情一定有其他隱情,但我不知道怎么樣才能幫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