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現在好像還不知道。
我正糾結著到底是我自己跟他坦白比較好呢,還是默默祈禱他永遠不會發現這件事情。
霍斯年卻攔腰將我抱起,往樓梯走去。
“這事兒先往后推,哪天我們想法一致了再說。你在家躺了許久,我帶你出去走走。”
我環著他的脖子,在他懷中輕輕晃蕩著。
的確被關了太久,心中都苦悶的不行。
并且,我也需要時間去了解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了,都發生過哪些事情。
“好。不過你可以不用抱我的,我現在一切正常,壯實得很。”
可他不依,進了臥室才將我放下。
我從衣柜里找出一套鵝黃色的長裙換上,順便套了一件米黃色的外套。
“我換好了,走吧。”
霍斯年卻從衣柜里拿出一些其他衣服裝進箱子里。
“可能要住兩晚,先帶一些。”
“去哪兒啊?”雖然我不排斥出去玩,但感覺突然出遠門這是不是有點突然?
霍斯年麻溜地將我們兩人的行李簡單收拾好,拉著我便下了樓。
“去你昏迷之前,我們最后在一起的地方。”霍斯年說著便發動了車子往外駛去。
那個地方正是梧桐啊。
心中五味雜陳,看來這個地方與我們的淵源不淺。
“去那邊之前,我們先去吃午飯。”
也是,早上的那頓餃子已經消化地差不多了。
車子在主干道上行駛一會兒后便進入一家商場的停車庫。
這個商場看起來有點眼熟。
記起來了,是遇見曾思晨的那家法餐廳。
我驚得微微啟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