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媽媽在車里說話呢,讓我先進來喝水。”
“那菲諾快去喝水,姐姐去找他們好不好?”
我將菲諾安頓好之后,便來到院子里,果然車子還沒熄火。
透過半開的玻璃窗,我看見杜雨生和我媽兩人愁眉不展。
特別是我媽,淚意盈盈。
這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嗎?
我趕緊上前,拉開車門問道:“怎么了?這是出什么事情了?”
我媽一見到我,趕緊收齊情緒:“向晚,你怎么回來了?”
“你倒是說呀,你哭什么?出什么事兒了?”
她支支吾吾著說不出口。
我望向杜雨生:“爸,你說。”
杜雨生看了我媽一眼,似乎是在征求她的意見。
“算了,告訴她吧,這事兒不好瞞著她。”
見我媽同意,杜雨生才說起來。
“幾天前菲諾的生父要求我們加錢給他們,一開始要五十萬,我們給了。現在開口要五百萬,不然就要將菲諾帶回去。”
“五百萬?他倒是好意思要的出口。問題是你們在他要五十萬的時候就不應該給。這錢從一開始就已經說好了,哪里有這樣加價的事情?”
“你們一旦松口一次,他們就會像寄生蟲一樣不停地纏著你要錢。”
我氣得不行,不僅氣杜建的而無信,更氣這兩人瞞著我給錢。
杜雨生也很是為難:“我這是想到杜建他好歹也算得上是我遠方的親戚,他們困難,我就幫襯一下也好。沒想到......”
常年在國外的杜雨生根本不會知道,有些人看到縫隙就吸血,不僅不會停下來,只會變本加厲,將這個洞口越挖越大。
“五百萬是吧,行,你現在約他出來。我倒要好好會會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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