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在眾人的注視中再一次上了警車。
只不過兩次的性質倒是完全不同。
霍斯年沒有問什么,只是帶著法務部的張律師和我跟在警車后面,一起到了警局。
在張律師的四處打點之下,他終于知道我到底干了什么。
更是在調解室里看到我跟阮希柔時,那一臉的震驚,別提有多刺激。
他估計是氣得不清,丟了一句話給張律師:“兩個人,必須都要弄出來。”
“啊這......”
張律師為難地望向霍斯年離去的背影,又看著我和阮希柔,無奈地搖頭。
沒辦法,誰叫這是他老板四處留情惹下的禍呢。
在張律師的不斷調節溝通之下,這件事情被成功調節。
反正我什么話也不說,需要調解的人又不是我。
張律師代表霍斯年賠了一筆不菲的錢給那個物業。
這比錢是她需要工作好幾年才能得到的數額。
估計她正美滋滋地想著應該多挨我幾下。
走到門口,我看了眼女人胸前的名牌:“蘇晴晴是吧,我記住你了。”
見我出就是威脅,她警惕地看著我:“干嘛?你要是不想調節就說一聲,小心我讓你進去關幾天。”
“收了錢,簽了字就是結案。我扇你一個耳光的事情已經翻篇了,接下來你等著被法院傳喚吧。”
我瞄著她手里拿一沓現金,笑著道:“估計到時候你這些錢還不夠做賠償的。”
這個蘇晴晴,倒賣業主資料。
收錢放不是業主的人進小區,更是亂收物業費,據為己用。
光光是倒賣業主信息這一點,就足夠她進去蹲幾年了。